見許清川家門開着一道縫,簡知夏走到門邊往裡看。
看到父子倆對峙的場面。
許棟梁臉紅脖子粗,快速在房間環視一圈,離開了視線。
回來時手裡拿着一根高爾夫球杆。
“你給我跪下。”
許清川梗着脖子跪下。
他的表情是不服氣的,跪下隻是因為他爸讓他跪下。
許棟梁毫不手軟,揮起球杆打在許清川後背上。
“我就是太長時間對你疏于管教,才讓你任性妄為,連許家的臉面都不顧,你是許家的一份子,許家的榮辱興衰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今天你要是不答應跟那個女人斷了,我甯可打死你。”
揮起手,又一球杆打了下去。
球杆擊打在身體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聽得人心驚膽戰。
許清川脊背挺直,雙手攥緊成拳。
眉頭緊皺着,但是臉色沒有一絲松動。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跟知夏分開,在我心裡早就把知夏當成我的妻子,把小奕當成我的孩子,你想讓我抛棄她們娘倆,你不如把我趕出許家。”
“反了,你真是反了。”
球杆啪啪地往許清川身上打。
“混賬東西,我讓你冥頑不靈,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她有什麼好,你堂堂許家的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偏偏就要找一雙破鞋。”
“知夏她不是破鞋。”
剛還乖乖被打的男人怒吼一聲站了起來。
抓住揮下來的球杆,用力一甩,把許棟梁甩了一個趔趄。
球杆扔掉,雙目赤紅,看着自己的父親如同在看着仇人。
“簡知夏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诋毀侮辱她,您是我父親也不行。”
“我還是那句話,這輩子我隻要簡知夏,許家能接受我們,我會為許家鞠躬盡瘁,許家要是嫌我丢了許家的臉,就把我逐出許家,但是要我放棄知夏,絕對不可能。”
扔下這番話許清川決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