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受了。
心髒像是被剖開一道大口子,裡面是被鑿爛的碎肉,每一塊碎肉都往外冒着血。
心痛,頭也痛,頭痛欲裂。
她早就知道男人的諾言不能夠相信。
爸爸把媽媽害的還不夠慘嗎?
她早就對自己說過這輩子都不要相信男人的諾言。
她為什麼要打破自己的信念?
活該的,都是活該的!
“我是活該的,我都是活該的!我活該的!”
大腦像絞肉機一樣轉絞,簡知夏踉跄着跑了出去。
“知夏,知夏”
許清川追到酒店外面,看到簡知夏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離開。
“知夏”
他記下車牌号,急急上了自己的車追上去。
終于在紅燈路口看到那輛出租車。
手機在這時候響了,來電顯示爸爸。
老頭子這麼快就知道了。
今天宴會上有幾個和老頭子關系不錯的人,肯定給他通風報信了。
“爸”
“你别管我叫爸,我沒有你這樣的爸,我們許家的臉都讓你給丢盡了。”
許棟梁的吼聲震耳欲聾,許清川把手機拿遠了些。
不愧跟爺爺是父子倆,生起氣來都分不清輩分。
“知夏做錯什麼了,人家結婚生子是人家的自由,你竟然這麼傷害人家姑娘,你還是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