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語氣恨不得把許清風咬死嚼碎。
“許清風,老子的幸福全毀在你帶的女人手裡了,這筆賬你給我記着,老子早晚讨回來。”
“别呀清川,有話好好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要是需要我,我可以幫忙解釋啊。”
“還解釋個屁,你就給我洗幹淨脖子等着吧。”
許清川扔了手機。
拽過陸芊芊的右手。
手術刀的刀刃在一束光中反射出刺眼的光刃。
地下室裡,陸芊芊發出凄厲的慘叫。
第二天一早。
簡知夏聽見小護士議論,昨晚醫院來了兩個名人。
葉教授家的二公子,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扭斷了手臂,還打斷了雙腿。
另一個是天才鋼琴家陸芊芊,疑似割腕自殺,把右手手筋都割斷了,以後别說彈鋼琴,就連重一點的東西都拿不起來。
這兩個人簡知夏都不認識。
所以隻是過耳雲煙,聽過了,就忘了。
手術前小奕要做的檢查很多,許清川來接小奕,簡知夏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跟他們有說有笑。
但是許清川看到她的笑意不達眼底。
總是刻意的不看他。
偶爾不經意和他的視線碰撞,她的眼神就會立刻冷下來。
許清川心髒一紮一紮的疼。
他想跟她好好聊聊,可簡知夏根本不給他機會。
密切記錄了小奕三天的身體數據,都在許清川的意料之中。
可以進行手術。
周五早上,簡知夏的心格外緊張不安。
雖然許清川說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手術會成功。
可這麼重大的手術,她無論如何也安不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