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家人來找簡知夏道歉,希望能跟她私下解決。
簡知夏見都沒見他們,很多人都看見許家人被拒之門外。
“許家人是幹什麼,不會是想威脅簡小姐撤訴吧?”
“肯定的啊,我今天看許家公司的股票都跌停了,要是還洗不掉許清川殺人的嫌疑,明天股票還得繼續跌。”
“簡小姐不見他們是想硬剛嗎,跟資本家對抗,隻怕簡小姐還沒給兒子讨回公道,自己的命先搭進去了。”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人言可畏,許家人隻得趕緊離開。
見到許清川,許老上來就給他一拐杖,老臉從鐵青氣到漲紅。
手指指着許清川,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從小我是這麼教導你的,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算小奕不是我們許家的孩子,你也不能害人啊,你爺爺我一輩子的英明都讓你給毀了。”
老夫人亦是痛心疾首,“小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心狠手辣,傷害無辜的性命是要遭雷劈的。”
許棟梁沉着臉,兒子和簡知夏的事他知道的比較多,所以也比較冷靜。
“清川,現在你個人的行為已經關乎到許家的興衰,你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奕的手術事故真的是你指使人做的?”
許清川神色憔悴,雙眼布滿了紅血絲,整個人被一股低靡的氣息包裹。
開口,嗓音幹啞難聽。
“我沒有害小奕,但現在的情況是根本不會有人相信我,知夏也恨死我了。”
“現在還說那些有什麼用,還是該想想怎麼洗清你的嫌疑,我們許家絕對不能出一個殺人犯,實在不行”
許棟梁看向許老,“就讓那個林護士把鍋給背了。”
許老沒吱聲,無聲地默許。
晚上九點許家發布公告,明天上午九點在南城酒店召開記者會。
一大早南城酒店外面就人山人海,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