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少不用擔心我會破壞段小姐的幸福,我和許清川之間再無可能了。”
“說實在話,放心不了,你和許清川并非應為感情破裂分手的,而是因為他連累你兒子成了植物人,這就很難保證如果你兒子好了,或者你心裡的怨恨淡了,你們還會破鏡重圓。”
簡知夏感覺到段博文言語裡的惡意,臉色也冷冰下來。
“那依段少的意思,我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放心?”
段博文沒有直接回答,沉默了片刻。
眉心擰成一個疙瘩,不知道他是在糾結什麼。
前面紅燈,車神咯噔一下停下。
段博文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響起,“我會安排你和你兒子離開南城,也會請最好的腦科專家給你兒子治療,隻要你以後别再出現在許清川面前。”
簡知夏猜到了他會這麼說。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許清川已經給我兒子制定了一套新的治療方案,他說一定會有效果。”
“段少應該清楚,人隻有認定一個目标,才會不畏艱難朝着那個目标努力,許清川對小奕心存愧疚,他想治好小奕是他認定的目标,所以我隻相信他能治好小奕。”
段博文還想說什麼。
看簡知夏一臉不管他說什麼也不會動搖的表情。
他抿緊嘴角沒再做無用功。
思路清晰,這是個聰明的女人。
段博文把簡知夏送到醫院門口,跟簡知夏一起下車。
“簡小姐,既然許清川和我妹妹已經訂婚,我希望你能跟許清川保持距離,如果我妹妹傷心難過,我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趕不走就威脅上了?
可是現在簡知夏什麼都不怕。
“那要看段少口中保持距離的範圍是什麼,許醫生是我兒子的主治醫生,我想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不會少,段少最好派個人跟在許醫生身邊,時時向您彙報我們的情況。”
假笑着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