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緩緩癱軟,跌坐在沙發上,抱頭痛哭怪罪自己的無能。
許清川心裡也很痛苦,從口袋裡拿出煙盒。
彈出一支煙咬在嘴裡點燃,兩頰凹陷深吸了一口,鼻腔噴出兩股淡藍色的煙霧。
空氣中頓時彌漫開尼古丁的味道。
“從你哥給我和月遙拍下第一張照片,他就成了我們鐵三角中的一員,我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
“月遙不見後他跟我一樣着急,所以當我還以為月遙是躲着我藏起來,還在她家門口守株待兔的時候,你哥已經查到她坐大巴去了雲城。”
“你知道嗎,我之前已經托人查了海陸空所有交通渠道,他們都說沒有月遙的出行記錄,但是你哥卻查到了,說明他用的辦法比我還多。”
“池野,我知道你恨我們害死了你哥,如果月遙知道你哥是因為她而死,我怕她會接受不了。我隻有一件事求你,你想做什麼沖我來,别去傷害月遙行嗎?”
池野哭聲一頓,猛地擡起頭。
又騰地站立起來。
“糟了,我在給姐姐做的魚裡下了藥,姐姐要是吃了會死的。”
“操!”
許清川煙扔在地上踩了一腳,拔腿奪門而出。
兩個人跑到簡知夏病房的時候,她正在吃飯。
看到他們進門還來不及疑惑,眼前人影一晃,許清川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就走。
“幹什麼呀你?”
“趕緊跟我去洗胃。”
“洗洗胃?”
簡知夏莫名其妙,另一隻手抓住門框不松手。
“我好端端的洗什麼胃,你給我說清楚。”
“姐姐,我”
許清川信口胡謅了一個理由,搶着說,“剛有人跟我說今天超市裡的魚都被人下了藥,我聽說劉姐買了魚給你吃,你趕緊跟我去洗胃。”
“可是我沒吃魚啊,你不是知道嗎,我不喜歡吃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