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戰和紀淩來到愛爾蘭第一天,就在尋找能夠治病的療養院,終于在這天,排到了著名聖愛堡療養院,院長給紀淩打電話時,紀淩還沒有反應過來,挂了電話她才重重拍拍自己的臉,确保這件事不是假的。
臉微微泛紅,紀淩也不管了,直接跑到韓戰的房間,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韓戰聞言,心底有些失落,他沒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快。
很快院長就安排好了病房和時間,讓紀淩帶着病人盡快入住。
紀淩也是和韓戰收拾東西,連夜搬進了聖愛堡療養院。
不過在進入聖愛堡療養院時,紀淩感覺到這裡氛圍很清肅,來往的病人全都在護士或者醫生的帶領下,出行或者坐輪椅前往另一個病房。
病人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麻木的不像是一個病人該有的表情。
紀淩還沒仔細多想,院長就從角落聞訊趕來,和紀淩親切握手,打斷了紀淩的思考。
“這位就是韓戰韓先生是嗎?”
院長松開了紀淩的手,看向韓戰的眼神中,帶着一絲打量。
韓戰沉浸在和紀淩分開的傷悲裡,沒有注意到院長這異樣的神情。
紀淩點點頭,把韓戰的報告交給院長,問他有沒有具體的治療方案。
院長看了看,思考着,看似為難的皺起了眉頭。
紀淩見狀,于是詢問是不是有難處。
院長“诶”了一聲,“倒不是有難處,這種病症我們這經常治療,隻是過程會很漫長,也伴随着痛苦,如果病人能夠忍受的話”
不等院長說完,韓戰正好聽到了院長這句話,他當機立斷的回應:“我可以忍受。”
“好,那我們就安排住院吧。”
院長聞言,笑了,大手一揮,就叫路過的一個醫生安排韓戰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