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分鐘,黎陽就被五花大綁的從包間裡拖了出來,他身上挂了彩,臉上被打青了不說,鼻孔也在往外冒血。
他看着站在一起的兩人,一口混着血的唾沫就朝兩人吐了過來。
“我呸!黎離,你有本事放開老子!隻知道靠的男人,黎家的臉都已經被你丢盡了!”
相比于歇斯底裡的黎陽,黎離平靜到了極點。
她側着頭,吩咐道:“直接把人給陳阿姨送回去,傷口處理好一點,别讓陳阿姨擔心。”
眼看着黎陽被拖進電梯,黎離整理了一下袖口,朝包間走了過去。
何潤達和他帶來的人還留在包間裡,人還不打算走。
而會所的經理一臉凝重,“何少,這事我說得真不算,一切還得賀總來定奪。”
何潤達當場罵娘,“又特麼是賀赫?你既然這麼聽話,賀赫讓你送死,你怎麼不去啊?這家會所我們天達國際也持股了!憑什麼賀赫說了算?”
一想到自己處處都矮賀赫一頭,就連看上個女人也是人家玩剩下的,何潤達當場破防了。
他嘴裡罵罵咧咧,“賀赫算個什麼東西?他不過是運氣好,爹死得早”
“砰!”
話沒說完,黎離已經抄起門口的擺件,朝他砸了過去。
花瓶擦着何潤達的頭皮砸在了後面的牆上,崩裂的瓷片四處飛濺。
何潤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吓懵了,他捂着腦袋,抱頭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