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搓着小指上的家族戒指,神情倨傲的仰起頭。
“姑姑就是太善良,趙家那個女人本來就沒什麼價值,就算嫁到國外,也隻是浪費資源而已。況且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個安分的主。”
安德烈碧藍色的眼眸一轉,慢條斯理地将戒指一并放在了那個托盤上。
“我向來不會讓姑姑生氣,不像有些人,不知好歹!”
管家帶着東西退出了房間。
随着乳白色的雙開門被重重地關上,守在門口的保安已經将房門落鎖。
就在隔壁的會客廳裡,一個碩大的屏幕上映着賀赫那一張冷峻逼人,卻又帥得人神共憤的臉。
賀赫整理好袖口,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中年女人,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姑姑,你該讓你的人懂得适可而止。”
賀文玲穿着一襲真絲長裙,光着腳屈腿躺在真皮沙發上,手指上嵌着鴿子蛋大小的翡翠戒指。
她滿不在乎地将銀質的煙嘴磕在桌面上,對着屏幕吐出了一個煙圈。
“大侄子,咱們兩個這麼多年沒見,你就隻想同姑姑說這些?”
賀赫就像沒聽到她的話,直白地表達着自己的來意。
“姑姑,我們曾經有共同的敵人,但現在那個人已經死了,無故的争端沒有意義,我很早之前就同你講過,等我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賀文玲聞言笑了。
她白皙的身體顫抖着,肩膀上的真絲衣領隐隐下滑,露出了心髒上方足有一指長的疤痕。
那道疤痕從心髒蔓延到衣領之下,扭曲猙獰的外表就像一條蜈蚣盤踞在賀文玲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