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合同上的最後日期,這文件居然是兩年前簽署的?
黎離抿着唇,攥着手機問,“賀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沉默了一會,“我現在在忙這件事,等我回去之後,會跟你解釋,這幾天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放任何人進到老宅。”
賀赫又囑咐了一些注意身體的話,就找個理由挂斷了電話。
黎離不解地擰着眉,将保險櫃裡的東西原樣放了回去,又将床頭櫃恢複了原狀。
她盯着舊錢包裡兩人的合影,隻覺得腦袋裡疼得厲害。
偏偏她沒有在自己的腦子裡找到任何一段與這幅場景有關的記憶。
在她的印象中,她和賀赫的關系始終是疏遠的,哪怕是賀赫在家,也絕不會允許她上到二樓,更别說進入他的卧室了。
自從發生了五年前的事,她就有了認床的毛病。
就連回到黎家都睡不好一個安穩覺,哪怕單獨處在一個陌生的空間裡,她都會莫名地緊張和不安。
可之前躺在賀赫的卧室裡,她沒有半點不舒服,就好像她早就已經習慣了那張大床,更習慣了床上的味道
黎離伸手摸索着相片的一角喃喃自語道:“難道是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黎離将相片扔回了抽屜裡,又不放心地把抽屜鎖上,這才躺在床上查詢頭痛和失憶之間相關的一些問題。
可迷迷糊糊間,黎離睡着了。
等她再次睜開眼,人已經睡在了賀赫的懷裡,她蜷着身體,整個人縮在賀赫的臂彎處,手臂還牢牢摟在男人的腰上。
黎離看着外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天,又擡頭看了看身邊的人,一時間還沒有緩過神來。
她嘗試着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可還沒等有所動作,就又被賀赫給拽了回去。
“别鬧,時間還早,再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