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擔心…崔大人，晚輩想要問的是其他事。”
崔尚書瞬間恢複正經，“你想打聽韓力那老匹夫的事？”
雲霓點頭：“我可以出報酬”。
崔尚書是江南崔氏旁支，崔氏一族是大族，同張家一樣，都是氏族大家。
這些氏族大家都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有的甚至比皇家的渠道還要多。
崔尚書看着眼前的姑娘，比她母親還要優秀三分的容貌，難怪蕭景墨那小子想要早早的将人定下。
如今京城的局面風雲詭谲，都與這丫頭多多少少有關系。
但這丫頭也着實厲害，将京城風雲攪得翻天覆地，自己用那些要不回來的銀子讓自己卻置身事外。
幾十萬銀子，小丫頭也真的舍得。
就沖着這魄力，他就力挺這丫頭。
“你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他在進京之前的一切，包括她所有的人際關系…”
崔尚書端起茶杯，“這有點難！”
雲霓起身給他的茶杯續了茶，“我知道，那家夥老奸巨猾，肯定用了不少辦法掩蓋，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人滅口。不過…”
崔尚書越發滿意了，他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雲霓繼續開口：“不過，越是如此，越是容易露出蛛絲馬迹，一個人太過幹淨，那就是最大的問題。”
崔尚書笑着點頭，“你這丫頭确實聰慧，比起你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
“多謝大人，大人也認識也母親。”
崔尚書點頭，“怎麼會不認識，你娘十歲一支劍舞轟動全城，十二歲一杆紅纓槍守宮門，将叛軍攔在宮門外！十四歲一人一槍一馬殺入敵營，七進七出，敵軍崩潰，退兵十裡外。十六歲，帶着八個女兵喬裝打扮，打入清風寨，短短兩日，三千人的土匪窩，就被搗毀…”
雲霓越聽越難受，别人眼中的功勳都是母親用命拼來的。
同為女将軍，她很清楚娘要付出的努力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