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消失在了黑夜中。
雲霓看了看手裡的包裹,又看了看消失的背影,最後無奈的轉身回到了耳房。
蕭景墨已經脫掉了上衣,隻剩下一條裡褲和一身的紗布。
不過這樣的戰損妝似乎更不一樣,想不心動都難。
看看這一身的腱子肉,她露出了花癡的笑。
“霓兒可還滿意?”
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
雲霓猛然清醒,她怎麼又沉迷男色了。
收回心神,“王爺,你身上的紗布不能再用了,我先給你清洗下,再重新包紮。”
轉身去拿來準備好的紗布,重新回到耳房,這一次,雲霓徹底冷靜下來。
這個男人不是她能肖想的,之前沒敢想,以後不能想。
一邊清洗傷口一邊開口,“王爺,之前的種種都是臣女的不對,看在臣女救命之恩的份上…還望王爺…”
“霓霓這是不打算負責?”
蕭景墨的聲音都變了,眼神裡寫滿了委屈。
要不是猙獰的面具,簡直就是個委屈的小奶狗。
原本都差點就上當的雲霓在看到這張面具時瞬間清醒。
心中冷笑,說什麼真心,這真心得連真面目都不敢露。
“王爺慎言!”
說完專心包紮起來,甚至為了避免觸碰到他的身體,雲霓特意小心翼翼的避開。
重新包紮好後起身,恭敬的行禮,“王爺,臣女隻是一介武将,粗鄙不堪,可不敢同王爺有所牽扯。至于那日之事,您放心,臣女已經服用避子藥,絕不會污了王爺的名聲。”
說完起身退後幾步,再次行禮,“這幾日,王爺可安心在這裡養傷,臣女會在書房休息!等王爺傷好我們之間所有的種種一筆勾銷。”
她的表情平靜,語氣更是平靜中帶着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