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霓,不要忘了你的使命!不要忘了穆家的家訓!”
夜更深了,雲霓握着書信緩緩入睡。
在密林一天一夜,她着實累了!
皇宮裡。
蕭逸看到房間裡突然出現的人,眼眶有些紅,沖上去将人抱住。
如果說他是雲霓帶大的,雲霓像母親,那麼蕭景墨就像父親一樣的存在。
不論是在邊境那十年,還是京城這四年的教導…
“皇叔…您沒事就好!可是皇叔您的面具呢?”
蕭景墨搖搖頭走過去,如今蕭逸已經長到他胸口處,果然長大了,長高了不少。
“陛下,攝政王遇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臣乃是景親王府世子,景翊白。”
蕭逸收回了眼淚,仰着頭看着皇叔。
他剛才已經聞到了,皇叔身上有很濃的血腥味。
“皇叔,您的傷…我這就傳太醫!”
蕭景墨連忙阻止,“不必,我的傷都是你師姐親自處理的,你難道還不相信她嗎?”
蕭逸點點頭,他當然相信師姐。
可是皇叔看起來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想到什麼他連忙将人扶着坐到自己的龍椅上。
蕭景墨沒有拒絕,一來他确實傷得挺重。二來,這些年他時常坐在這裡手把手的教他批閱奏折,處理政務。
“陛下,這一次臣詐死定會引出不少跳粱小醜。需要盡快安排,龍廷衛,臣覺得還是交給霓裳郡主為好!禁衛軍還是由崔時令擔任。但是護城軍不能再給霍家了!”
說起正事兩人都恢複了認真和嚴肅。
蕭逸皺了皺眉,“可如今除了霍家,就隻剩下穆家、陸家和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