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臭小子是拿準了她想聽，她穆雲霓從來不受人威脅。
“愛說不說！”
說完起身就要走。
蕭景墨起身拉着她的手，這幾年的養傷，将她手上的老繭都養好了。
“霓霓，對不起，關于我的身份的事”
雲霓腳步僵住，他終于肯開口了。
“那些流言是你找人幫我散布出去的？”
她說的是剛回來的時候，外面散布的外室和私生女的事。
那些消息裡沒有一絲對她不利的東西，除了他，想不出來還有誰。
“嗯！”
雖然早知道這個答案，可她的心還是動容了。
“那後來發生的那些事，也都是你”
不然怎麼會那麼巧。
她每次需要的時候，都恰好有人幫助，有人配合。
刑部、京兆府
“是！”
蕭景墨不再隐藏。
“那陸翰也是你？”
提起這個人，蕭景墨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個人渣，活該！”
果然是他。
也對，除了他這世上還有誰能安排的如此妥當。
“沒有無辜之人吧。”
“那是自然，我隻是将人送進去了而已，其他的事可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雲霓松口氣，她不是聖母，但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
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傷害無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