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辜冷喝一聲,右手拇指入力。
隻聽見什麼破裂的聲音,跟着一切都靜了下來。
我松開手上的米,轉身就将棺材蓋給擡了起來:“走開。”
何辜一個縱身跳下來,我直接推着棺材蓋給蓋上,然後還怕裡面陳全媳婦出來,伸手抓起一把米就拍在棺材上。
然後拿起那根撬棍,将原本撬松的棺材釘給釘了回去。
等我忙完這些,這才看着旁邊那具棺材,朝何辜道:“這具也一樣嗎?”
等我回頭的時候,就見何辜滿臉震驚的看着我。
墨瑤的眼裡,卻似乎有點恍然。
知道她這是又想起了以前那個人。
我拎着撬棍,看着旁邊的棺材:“我來撬開?”
“她沒有蛇入體,沒有蛇種,不用開棺,隻是被旁邊的怨氣感染,有點鬧屍變,我貼幾張符紙就行了。”何辜看着我手裡的撬棍。
沉聲道:“等下我聯系人,将這兩具棺材拉出去燒了。”
“隻是這對父子”何辜臉色為難,看着墨瑤:“蛇君認為該如何處理。”
“燒了。”墨瑤聲音發沉,低聲道:“裡面那條蛇是不會死的。”
何辜似乎隻是沉歎了口氣,然後打了電話,似乎在安排人過來。
我見局面算是穩定了下來,這才回廚房,從竈台最下面的一臉盆沙子裡,挖出了幾塊生姜。
姜單獨買很貴,而且總是會忘記,我媽總喜歡買一堆埋在沙盆裡,要用的時候,從沙子裡挖出來,掰一塊用就是了。
擠着生姜水擦着手,滋得左手的傷口痛得指尖直抽,可我卻依舊用力的搓着生姜。
痛這種東西,能讓人保持清醒。
直到辣得雙手都發紅了,我這才将擠了點洗潔精,将手洗了兩遍。
剛才伸手捂陳全媳婦眼睛的時候沒注意,這會回想起來,就好像冬天摸着一坨凍實的肥皂,又冷又滑又軟。
墨瑤站在一邊,看着一遍又一遍的洗着手:“用姜汁擦過就好了,剛才你很”
“隻是被吓到了,激發了潛能。”我将手在水龍頭下沖洗,扭頭看着墨瑤笑了笑:“可能有點過激了,沒吓到蛇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