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瑤看着短發從她指尖繞了一圈,又彈了起來,臉上閃過絲絲的複雜。
我扭頭看了看,閣樓上那個女人确實不在這裡。
按牛二說的,回龍村的人隻有跟她才能生下孩子
也就是說
我捧着冰冷的泉水洗了把臉,讓自己盡量把那種想法驅散開。
“回龍村以前不是有人一直在外面嗎?為什麼我和我爸媽就不能出鎮?”我實在想不明白:“如果我身體裡一直有那兩條血蛇,蛇棺有的是辦法對付我?”
“你以前對它而言很珍貴,它不會傷你,可現在不同了。”墨瑤手在池水裡晃了晃。
伸手撫着我肩膀處的傷:“龍辰,有些事情,既然已經避開了,你就不要再問了。就算你再沒有用,蛇棺依舊不會讓你離開它劃定的界限的。”
她的手指冰冷,一手撫着肩膀處的傷,一手将我拉近,慢慢低頭的湊過來,輕輕的吮着傷口。
溫熱且靈活的舌頭掃過傷口,有什麼刺激着,我痛得微微發抽,扭頭朝墨瑤看去。
卻見她正好擡頭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我突然又聞到了那股清甜的氣息。
跟着墨瑤又低下頭,幫我吮着傷口
或許是墨瑤那蛇淫毒又開始發作,又或者是她幫我吮傷口,讓我心頭發軟。
或者是我接連受打擊,隻有墨瑤能夠依靠。
又或者是孤男寡女靠在潭水裡,什麼都順其自然。
“墨瑤”我摟着墨瑤的脖子,聲音有點發啞:“蛇棺到底是什麼?”
就算在情動之間,墨瑤身子依舊一僵,猛的扭頭重重的咬着我的唇角:“龍辰,你對蛇棺沒了意義,它不會再找你,你也沒必要知道它是什麼。”
我還想問,卻感覺身體一沉,跟着意識渙散開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龍蛇善淫,墨瑤雖沒有人身,可依舊是條蛇。
直到陰陽潭的潭水變得發熱,我才被墨瑤抱在那塊石頭上。
她伸手輕輕撫着我肩膀上的傷口,拍着我的肩膀,低低的哼着歌。
那歌沒有詞,好像就是随意哼着的,可曲調很是溫馨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