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米伯拍了我的手一下,橫眼看着我,不過眼角瞥着身後的魏伯,低咳了一聲。
魏伯站在我們身邊愣了愣,招呼着人給我們倒水,就又急急的上樓了。
沒一會魏伯下來的時候,魏婵順被谷小東摟着跟在後面,兩人身上的汗都沒幹。
谷小東臉上帶着一絲邪魅的笑,被他摟着的魏婵順滿面潮紅,而他自己穿着的汗衫,胸前的肌肉線條因為汗水浸濕而若隐若現。
幾縷碎發因為汗水濕着,蛇一般貼在他額角。
這種模樣,剛才他們在樓上做什麼,一目了然。
就在他下樓的時候一股子古怪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些個原本打趣的男子,看着谷小東眼睛都直了。
這些大白天沒出去做工的青年,都是常年留駐在村子裡的,要不就是本身是光棍,要不就是娶了媳婦,媳婦出去打工了的。
谷小東身上的那股味道,連那條噴蛇淫毒的大蛇都忍不住,這些正值壯年的男子,哪受得住。
魏婵順見大家直勾勾的盯着谷小東,臉上有些不快,但谷小東卻毫不在意,還得意的笑。
在魏伯瞪了兩眼後,谷小東這才推了推魏婵順的肩膀:“你去準備碗筷,我洗個澡就來吃飯。”
魏婵順聽話地點點頭,去廚房了。谷小東則在一衆青年暧昧的起哄聲中,徑直走向了後院的浴室,所有人的眼卻依舊直勾勾的盯着谷小東的背影。
我立馬拉了秦米伯一把,找人問了廁所的位置,就往後去了。
自建的房子,浴室和廁所是分開的,但也是連在一起的。
我扶着秦米伯到廁所,隔壁浴室已經有了嘩嘩的水聲了,可見谷小東已經在洗了。
秦米伯靠着牆,低低的咳着,重重的呼着氣,朝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