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将飲料瓶放進廚房,這裡味道雜,能掩飾蛇酒的味道。
這才出來,看着秦米婆道:“這是誰啊?”
蛇酒是谷小蘭用來助興的,他這樣子,好像是對蛇酒上瘾了?
那人這會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嘴裡不停的念着:“小蘭等我,等我”
秦米婆燒了一輪紙,這才道:“是魏昌順。”
我瞬間就詫異了,白天看的時候,他不是還意氣風發的炸金花嗎?
怎麼才到晚上,就瘦成了骷髅了?
“谷小蘭呢?”我頓時感覺不太對。
魏昌順被吸幹成這樣,魏婆子夫妻能放過谷小蘭,怎麼可能讓魏昌順一個人跑到秦米婆這裡跪着?
秦米婆卻往布兜裡裝東西,給我将事情講了一下。
谷小蘭從回來後,就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至于哪不一樣,我也看見了。
和魏昌順在一塊的那夥人,平時都嗨慣了,把以前那些一塊玩的都叫了過來,谷小蘭為報複他們才回來的,自然來者不拒。
但谷小蘭那情況,隻要男的聞着味,就會發情。
加上是魏昌順的名義上的老婆,所以魏昌順一個下午就來了三次。
晚上第四次時,在他家床上,魏昌順明顯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倉皇的推開谷小蘭逃了。
下樓告訴他爸媽,卻發現他爸媽好像根本不在意他說了什麼。
隻是将他推開,讓後面的人進了他們的房間,繼續和谷小蘭玩。
然後魏昌順為了保命,這才想起跑到秦米婆這裡來躲着。
可剛來沒有會,那種瘾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