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魏婆子這才邁着機械的步子慢慢的下來。
怪的是,隻有她一個人下來,那個跟她上去的青壯,并沒有一塊下來。
我捏着秦米婆給的紅繩,朝她點了點頭,等魏婆子走過來,直接一扯紅繩,勒着她的脖子。
然後雙手一交,右手扯緊紅繩,左手捂着她的嘴,将她往另一邊的空房間拖。
秦米婆見狀,直接上樓了。
魏婆子被勒着脖子還要大叫,我死死捂着她的嘴,突然有點後悔,沒有在醫院搞點什麼藥了,要不然直接弄昏。
手緊扯着紅繩卻不敢松,幸好沒過多久,紅繩勒緊,魏婆子就昏了過去。
我試了一下,隻是暫時勒暈了過去。
忙将她放在房間裡鎖了起來,又在這裡找了一幅套擔子的尼龍繩,這才去對面堂屋找魏老爺子。
我一出現在門口,那些原本焉焉的青壯就瞬間興奮了起來:“到我了!到我了!”
魏老爺子也本能的伸手去拿酒杯接蛇酒。
趁着他轉身,我将套好的尼龍繩往他身上一套,用力扯緊。
他們被迷成了蛇伥,似乎有點木讷。
魏老爺子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想掙紮,我哪有他的力氣,急忙扯過尼龍繩,一腳踢着他的腿彎,将他踢倒在地。
那些個青壯看着有點愣,雙眼發着迷,根本沒有幫忙的意思。
我拉着魏老爺子往後退,他有些茫然的掙紮着,那個打着蛇酒的杯子落在地上,那些青壯立馬跟魏昌順一樣,直接朝着蛇酒撲了過去:“到我了!到我了!”
有的伸嘴直接在放酒的龍頭下面接,有的忙将落地的酒杯撿起來,把裡面半杯酒一飲而盡,臉上帶着狂喜,一把将門口的魏老爺子推開,就樓上奔去。
更有搶不到的,直接用力掀開了玻璃瓶的蓋子,拿手去裡面掏酒喝。
一瞬間就是一團亂,我看着這些人臉帶狂醉的喝着蛇酒。
而那條黑紅相交的赤練蛇在酒裡遊動,卻并不咬人,反倒是任由一雙雙手從蛇身滑過,蛇頭貼着玻璃瓶,蛇眸看着我,似乎帶着嘲諷。
眼看着幾個青壯喝了蛇酒上樓了,魏老爺子還在掙紮,我腦中好像有什麼炸開。
用尼龍繩扯着他,想着拖到對面鎖魏婆子的房間鎖起來,一個青壯喝了蛇酒,急急的沖出來,直接将魏老爺子推翻。
他頭撞到牆上,就昏了過去。
樓上似乎傳來什麼倒地的聲音,我見魏老爺子還有氣息,但确實暈了過去。
也顧不得去雞窩拿雞蛋,直接追到了樓上。
一上樓,就見那堆喝了蛇酒的青壯全部争先恐後的往床上爬。
而床頭,和靠牆的床邊,擺了好幾個空了的蛇酒瓶,蓋子已經找開了,裡面的蛇正蜿蜒的爬在地上,對着角落的秦米婆嘶嘶的吐着信。
那些蛇都是劇毒的蛇,秦米婆一擡腳就昂首弓蛇嘶嘶大叫,秦米婆根本連腳都沒法子擡。
這得喝了多少蛇酒,這些蛇酒又是從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