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鎮了蛇棺,谷逢春還真的又找上來了。
手在小電驢的油門上緊了緊,我轉頭看了看谷家人,加大油門直接朝着谷逢春沖了過去。
小電驢的油門加到最大,也不過是那樣,可至少也得試一試不是嗎。
眼看着要撞上谷逢春,她居然沒動,任由小電驢撞上去。
小電驢撞到她身體的時候,我身體因為慣性朝前傾,她直接伸手來抓我。
我掏出剃刀,順手就朝着谷逢春的喉嚨刺去。
眼看剃刀就要刺到谷逢春脖子的時候,我隻感覺手上一麻,跟着火辣辣的生痛。
一根鐵箭将剃刀射落在地,箭身射穿水泥路,還在嗡嗡作響。
我虎口被震裂,谷逢春冷笑一聲,轉手就從腰上取下繩子要來綁我。
就在這時,我感覺身側有什麼一拉,跟着一道火光飛了過去,将谷逢春逼退。
不遠處,有個熟悉的聲音大喝道:“不準欺負龍辰。”
我詢聲望去,就見原本應該在問天宗的牛二,急急的從一輛車上沖了下來,然後護在我面前。
瞪着谷逢春:“你個壞女人,不準欺負龍辰。”
谷逢春卻是隻是揮了揮手,淩晨的街道上,似乎隐隐有着箭弦崩緊的聲音。
那些谷家的青年子弟,也瞬間轉動,變換了陣型,卻依舊将我們圍在中間。
扭頭看了一眼,将我從谷逢春那裡扯回來的何辜,不知道他怎麼來了?
他朝我苦笑了一下,然後松開了我。
朝前一步道:“問天宗何辜,見過谷家少主。”
谷逢春臉帶冷笑:“問天宗也要管蛇棺的事情了嗎?别忘了,玄門大會提過,除了與蛇棺相關的家門,不能過問幹涉蛇棺和回龍村的事。”
“你們就不怕蛇棺如若消失,再現當年之禍嗎?”谷逢春聲音發沉。
我聽着眯了眯眼,蛇棺不能毀,是因為蛇棺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作用?
“我受墨瑤蛇後所托,前來照顧龍辰。也不算無關!”何辜道袍一展,從袖兜裡掏出一枚像是石頭一樣的蛇牌:“谷少主可要驗過?”
谷逢春緊緊的盯着那枚蛇牌,臉色發沉:“這跟那個狗屁蛇後有什麼關系?她托就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