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君鎮了蛇棺,怕是,也行,我帶你去吧。”于心鶴看了看自己腿上的箭傷。
歎氣道:“天生的勞累命啊,帶傷還要跑。”
她說着,從口袋取了四張符紙,遞兩張給我:“貼你腿上,拉緊我。到時無論如何别出聲,免得何辜聽到。你現在懷着蛇胎,可是重點監護對象。”
說是重點監護,還不如說是監視。
于心鶴邊貼還邊往上看,似乎怕被何辜發現我跑了。
我往腿上貼的時候,就知道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神行符了。
隻是當于心鶴一手拉着我,一手抱着蛇酒,猛的從窗戶往下竄的時候,我還是吓了一跳,差點就叫出聲來了。
神行符的速度極快,周邊東西都看不見形狀,而且沒東西擋風,臉被風刮得肉痛。
等于心鶴拉着我停下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墨瑤的洞府門口了。
她直接癱在地上,腿上的傷口滲出血來,重重喘着氣:“取下神行符。”
我将神行符取下來遞給她,揉了揉被風吹僵的臉,看着從外面好像完全看不出來的洞府,想着怎麼叫門,墨瑤如果在療傷什麼的,是不是會在洞府?
憑記憶擡手撫過那洞府外長滿青苔和雜草,沾着落葉的石壁。
一伸手,手腕上蛇镯好像晃了一下,那塊封着洞府的石頭就滾開了。
于心鶴見我直接就打開了洞府的門,十分吃驚的看着我手腕上的蛇镯。
喃喃地道:“原來蛇君給你留了鑰匙啊,還是感應的?”
我伸手想把于心鶴拉起來,她卻朝我擺手道:“你去吧,我就在外頭。裡面陰陽兩氣交彙,我受不了。”
“不會有事?”我看着她腿上滲出的血。
于心鶴卻喝着蛇酒,朝我擺手道:“放心,想殺我也不是這麼容易。谷逢春也就是說說,真的廢了我,巴山都給她們挪沒了。”
确定她沒有說虛話,我朝她晃了晃手機:“有事電話。”
于心鶴好像呵呵的笑,又好像是在喘氣,喝着蛇酒朝我晃了晃。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進洞府,一進去,那塊圓石就自己滾着封住了洞口。
洞壁的食熒蟲感覺到氣流,就開始沿着洞壁爬動,似乎在給我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