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相抱太久了,墨瑤摸着小腹,慢慢的變了味道,力道一點點的加重了,手更甚至緩緩往上。
氣氛這東西,是很容易讓我迷失自我的。
等我躺在已然微微發溫的石頭上,感覺到墨瑤的身體壓下來時,身體就已經發軟。
或許因為前面幾夜的契合,墨瑤對我已經熟悉得夠了。
隻是這次,她總是輕吻着我的頭,卻沒有再叫我的名字,反是一次又一次的親我的眼睛。
墨瑤總是這樣不知餍足,等陰陽潭的水微微發溫的時候,她才抱起昏沉得的我,順着頭頂一路親到雙唇,然後幫我将衣服穿上,送我回去。
外面還隻是微微的晨曦,墨瑤進去小院,何極他們似乎都沒有感覺。
秦米婆還沒有睡醒,我實在是折騰得夠嗆,躺在床上就隻想睡過去。
雖說這次墨瑤因顧忌腹中的蛇胎,沒有太過折騰,可溫溫吞吞的,反倒讓她更不容易滿足。
墨瑤對着我的唇親了一口,又摸了摸我光溜的頭頂,趴在我耳邊低笑了一聲,這才離開。
走前,她還記得把那把剃刀放回我口袋。
她一走,我立馬就沉睡了過去。
這次沒有再做夢,睡得很沉很實。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秦米婆就坐在床頭,推着我。
見我醒了,看着我頭頂:“昨晚這是鬼剃頭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光溜的頭,苦笑道:“昨晚在夢不是夢,是真的頭發突然變長,跟蛇一樣的纏着我的脖子,想勒死我。”
“幸好蛇君來了。”我想着自己原本算是很慘了,現在連頭發都不能留。
“怪不得我昨晚沒有咳,而且睡得那麼死。”秦米婆目光沉了沉,轉頭看了看外邊道:“昨晚胡先生頭上那條蛇死了。”
“那胡先生呢?”我聽着有些詫異,不由的坐了起來。
昨晚很怪,連何極他們都睡得很死,所以墨瑤來去,他們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