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于心鶴要被勒死了,卻還不知不覺的舔的。
我也不敢大叫,于心鶴這種情況,跟我昨晚被夢魇了一樣,一旦被驚醒怕得出事。
隻得掏出手機給秦米婆撥了個電話,然後将手機放口袋,慢慢朝于心鶴走過去。
她這會被勒得雙眼都翻白,舌頭外吐,根本沒理會我。
隔壁房間,秦米婆的手機鈴聲震天的響,于心鶴好像也沒聽到,可秦米婆那邊也沒有動靜。
見于心鶴沒動,我凝神靜氣,慢慢伸手從于心鶴半偏着的耳側探進去,手指摸着那勒緊的頭發,猛的掏出剃刀,直接割了下去。
刀光閃過,頭發應聲而斷,嘶嘶的斷發聲,夾着什麼尖悅的聲音傳來。
于心鶴好像痛得昂着尖叫一聲,猛的回手,一掌就将我拍開了。
也就在同時,我才發現,她雙手背上,也已肉眼可見的速度朝外冒着黑發。
于心鶴卻吐着舌頭,跟鬼胎一樣,朝我嘶吼着,伸着雙手就朝我撲了過來。
她人還沒到,手上那些頭發就已經朝我卷了過來。
白天碰到浮千的時候,她就是用雙手扯過浮千的頭發。
而我昨晚也是因為被浮千的頭發纏過,又摸過她的頭發,也差點就被勒死了。
我豁然感覺,浮千太過詭異了,不能看,不能碰
這些頭發虛軟不着力,我剃刀根本顧不上力,轉身就要朝廚房跑。
隻感覺腳上一重,雙腿已然被纏上。
我也顧不上會不會驚着于心鶴了,放聲大叫:“秦米婆。”
可一叫,就瞬間醒悟,昨晚我在夢魇中差點被勒死的時候,秦米婆就在我旁邊,還不是睡得很沉。
她手機響了那麼久,一直沒醒,怕也是醒不過來。
身體被頭發纏着朝回拉,我猛的轉身,剃刀一揮,直接劃斷那些頭發。
可這發理明顯已經和浮千差不多了,怎麼割都割不盡。
眼看着頭發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朝我湧過來,我肩膀上突然有什麼“咕咕”的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