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鎮子,到了小路了,肖星月才小心的道:“剛才那電閃雷鳴是蛇君弄的啊?這好有氣勢啊。蛇君這是真動怒了,還是給你撐場子?”
我騎着車,感覺風吹得臉生疼,似乎最先那一下順着剃刀炸開地面的雷是墨瑤弄的。
可後面那風起雲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一時太過激動了。
或者陳家那些人太過份,所以墨瑤也真的動怒了?
隻是這會總是隐隐的感覺胸口悶痛,可能是剛才給氣狠了。
但蛇君這次是真的給力了啊。
“你就是鎮上的?”我騎着車,轉開話題:“怎麼認得蛇君?”
肖星月似乎自嘲的笑了笑:“接骨水師,雖算不得玄門中人,但多少也接觸這些人,隔壁幾個鎮子都來了很多生人,我隐約聽了一些事情,隻是沒想到會碰到你。”
她似乎并沒有什麼惡意,我對于不熟的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就安心騎車。
等到了秦米婆家,剛停了車,就見阿寶戴着口罩,扶着牆,急急的朝我走了過來。
我生怕他吓到肖星月,忙停好車,将他抱起來:“阿寶!”
肖星月似乎愣了一下,跟着低咳了一聲:“你兒子都這麼大了啊?”
我苦笑了一下,抱着阿寶進去。
就見秦米婆在用打米機打米,見我回來,沉聲道:“剛好這一籮滿了,幫我換米籮。”
竹籮裡不是粳米,而是糯米。
看樣子秦米婆已經知道了,我将阿寶放下,伸手就要搬米籮。
一邊的肖星月忙伸手,就将竹籮拎走了。
“原來是你這棺材女。”秦米婆換了隻籮接米:“正愁沒人推磨,你來了剛好幫着推米漿。”
肖星月呵呵的笑:“聽說您收了徒弟,我還想着有空來看看呢,沒想到這次就這樣碰到了。”
鎮上就這麼大,他們這種人,能認得也算正常。
隻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叫肖星月“棺材女”?
秦米婆又接着打米,我抱着阿寶,到廚房找了兩個木桶出來,準備先将米泡起來。
玄門中的東西很奇怪的,打米可以用機器,可泡米得用木桶,磨米漿得用石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