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伸手去拍燈,男人滾燙氣息落在她身上,強勢不容反抗的攥住她雙手,順着她腰線滑落。
“放放開我”紀疏雨猝不及防,傷處被壓到,疼的臉色泛白。
卻被男人誤以為,是她興起的表現,動作更加粗暴。
“周煜?”聽着耳邊沉沉喘氣,紀疏雨掙紮動作停頓一瞬。
見她認出自己,周煜嗤笑,輕佻拍着她的臉:“不演了?剛才那出戲,我挺感興趣的。”
“你明知道我”紀疏雨抖唇。
周煜見她提起往事,失了興緻,起身點了根煙。火光明滅間,他嘲諷的語氣,讓紀疏雨的心,再次碎裂幾分。
“紀疏雨,都過去的事,你還要說幾遍?”
“說你以前差點被強奸?你也說了,差點。這種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提,你覺得很光彩嗎?”
周煜又吸了口煙,涼薄無情借着窗外滲進來的月光,看她一眼。
“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
紀疏雨抱着被子的手,突然僵直幾分。
周煜不喜歡聽她說這些事。
因為差點強奸紀疏雨的,是他同父同母,患有自閉症的親弟弟周琅。
對整個周家乃至周煜來說,這确實是一件見不得光的丢臉事。
說來也巧,周琅因為有自閉症,被周家單獨養在偏僻的别墅裡。
紀疏雨缺錢,誤打誤撞應聘上了。
那個下午發生的事是紀疏雨永生難忘的噩夢。
身形高大的男人粗喘着像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将她死死壓在身下,憑借本能行事。
紀疏雨掙紮,周琅就舉起拳頭打她。
在力量差距面前,原來任何技巧都沒有用。
紀疏雨痛徹心扉的哭喊最終在最後一刻引來傭人的注意,他們用棍子把周琅揮開,他依舊像頭野獸,蹲在角落,用血紅的眼觀察她。
紀疏雨被送往醫院,醒來後第一時間要報警驗傷。
周家壓下了這件事。
那時,慕家對有關紀疏雨的事,從來嚴防死守,周家不知道她和慕家的關系。
為了不讓醜事洩露出去,周夫人下達命令,要求所有人守口如瓶,是紀疏雨勾引人在先,周琅是個沒有行事能力的傻子,他懂什麼,一切都是紀疏雨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