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聽完她這句話,舅媽好像誤會什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上前一步,給了紀疏雨一個耳光。
手上的湯鍋沒端穩,哐當一聲砸在地上,濺了紀疏雨滿腿。
舅媽也被燙的嗷嗷叫。
“你這個死妮子!想燙死我嗎!”
“背着我們去醫院,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有什麼病是要去醫院看的?你不會是去偷偷打胎了吧?”舅媽尖硬的手指用力戳着她的額頭,紀疏雨腿上傷還沒好,被她戳的連連後退,整個人狼狽不堪,倔強擡頭,和周煜對上目光,覺得諷刺。
周煜沒有開口為她解圍。
多可笑,她隻和周煜一個人發生過關系。
他是最清楚,她會不會懷孕的那個人。
因為他們每次,都會帶套。
“我沒有”紀疏雨開口想為自己辯解。
“你沒有什麼?從小到大你都不學好,沒教養,現在你給我上樓反思,不說清楚你去醫院幹什麼,今晚就别下來!”
說是去樓上反思,其實是把紀疏雨關進密不透風,沒有窗戶的狹窄閣樓裡關着,關到什麼時候舅媽高興了,就放她出來。
以前慕月老愛幹這事,仗着舅媽撐腰,故意誣陷她,然後讓紀疏雨被關進去。
現在也一樣。
紀疏雨後退幾步,想也不想拒絕:“我不去”
她已經是成年人了,他們沒資格這麼對她。
而且,她今晚還要去見傅臨川。
舅媽力氣很大,紀疏雨根本掙紮不開。
“死妮子力氣這麼大,”舅媽罵罵咧咧,大概覺得周煜在這,讓她沒了臉,手上力氣失了輕重,不小心将她整個人往前推了一把。
紀疏雨額頭撞上牆,眼前一片暈黑。
“放開放開我”
可舅媽根本不聽她的話。
紀疏雨絕望朝周煜遞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後者視而不見,在“砰”的一聲中,她被狠狠關進幽黑看不見光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