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你怎麼能把我自己一個人扔在那裡?”
見周煜不說話,她又一股腦将剛才受到的委屈盡數向他宣洩。
“你都不知道,那明明是紀疏雨弄髒的婚紗,他們非要我賠償,一百萬唉!”
“我看這家店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早知道就聽我媽的,直接私人定制好了,貴是貴點,但也總比受别人的氣好。”
“尤其是他們的嘴臉,之前傅臨川沒來的時候還好聲好氣的,剛才你可沒看到,一個個簡直尾巴要翹上天,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氣死我了!”
慕月自顧自的說着,完全沒注意到周煜落在她臉上的目光。
他剛才追出來的時候,紀疏雨已經先被傅臨川送上了車。
但在臨走之前,傅臨川和他說了一句話。
“我的未婚妻已經辭職,周總還是盡快批下,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幫她打這筆官司。”
他依稀記得那天他和紀疏雨說,她無權無勢,根本打不赢這場官司。
如今,這句話就像是一道回旋镖,狠狠的紮在他的身上。
他的心髒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着,呼吸也不順暢,更是一點也不想去聽慕月的這些話。
等慕月回過神來,周煜已經上車離開。
這次更是徹徹底底的将她扔在原地。
與此同時。
紀疏雨注意到車子不是回水郡灣的路線,轉頭有些疑惑的看着傅臨川。
“這是去哪裡?”
傅臨川垂眸看了一眼她的傷口,輕啟薄唇,“醫院。”
紀疏雨聞言連忙道:“我這就隻是一個小傷口,沒必要去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