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口中的小意,是舅媽家外甥的兒子,本來在打遊戲,聽到慕月的話後,立刻不情不願的站起身,坐到了周煜給紀疏雨挪開的那個位置。
料想她也不會讓自己坐在周煜身旁,當然,紀疏雨自己也不想。
她繞了一圈來到慕月身邊坐下。
剛落座,一直沉默着的舅舅就開了口。
“行了,既然回來了,那我們就正式開始吧,說起來,也是趁着月月和阿煜結婚的這個機會,才能把大家都聚集到一起。”
舅舅說着,站起身來,高高舉起酒杯,臉上滿是笑意。
“大家都是親戚,到時候等月月婚禮,還要麻煩你們了。”
“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太客氣了啊,就像你說的,大家都是親戚,這點忙當然是能幫則幫,更何況月月嫁的這麼好,以後免不了讓她幫襯我們,哪裡說得了這麼客氣的話。”
“就是,月月這老公,不僅是長得一表人才,實力還棒,以後啊,這小日子肯定是過得紅紅火火。”
聽着他們的阿谀奉承,紀疏雨默不作聲,喝下手邊的可樂。
明明她和舅舅兩個人才是血脈親情,可是此刻,他好像和這些來自舅媽家的親戚,更加像是一家人。
這些人拜高踩低的本事,紀疏雨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别說這種客氣的話,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後當然是互相幫襯。”
舅媽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要說整個飯局最為安靜的,大抵也就是紀疏雨,以及兩位新人。
她不說話還好,至少說得過去。
可慕月和周煜兩個人像是被人下了啞藥,一句話都不說。
有人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立刻端起酒杯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