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紀疏雨怅然若失道。
“早晚會有分開的一天,我不能一直依賴他,天地之大,我總要學會自由翺翔。”
聞言,陳姨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那您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才補回了一些肉,可千萬别掉了。”
紀疏雨被陳姨這樣認真又搞笑的語氣逗笑了。
剛才碰壁的滋味,好像也緩解了不少。
“我會的,一定不會讓自己再瘦了,不然的話怎麼對得起您的心意。”
“您應該要對得起自己,而不是我,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是您的身體垮了,那些背後的人指不定多開心呢。”
一語點醒夢中人。
紀疏雨猛然間想起了當時在墓碑前,舅舅的那副嘴臉。
“陳姨,您說的對,無論怎樣我都要振作起來,将那些被别人要走的東西,全都奪回來。”
見紀疏雨想開,陳姨欣慰的點了點頭後,起身離開。
傅臨川回來的時候,紀疏雨剛洗完澡。
見他回來,她立刻上前,順手接過傅臨川脫下來的西裝外套。
在挂到一旁衣架上的時候,紀疏雨忽然聞到了西裝外套上一股女士香水味。
味道很淡,但還是能夠聞得出來。
紀疏雨停頓了一下,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立場,又默默的将外套挂了上去。
她剛準備轉身,一隻胳膊忽然環住她的腰,身後的男人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輕輕一歪頭,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紀疏雨的頸窩裡,讓她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臨臨川?”
“嗯,我在。”
他的聲音悶悶的,似乎帶着一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