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周煜手上戴着鐐铐被關在椅子上。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沖上去怒罵警察,“你們憑什麼幫我老公,他做錯了什麼事情,你們要這麼侮辱他!”
警察聞言,皺着眉看向慕月。
“他打了人家,什麼叫做侮辱?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過錯,你如果沒有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亂下定義。”
慕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不敢置信的看着周煜。
“老公,你不是去”找紀疏雨說讓他澄清的事情嗎?
怎麼再次得到消息,會是警察給她打來的電話,讓她去警察局領人。
她來的路上還在想是不是紀疏雨讓人打了周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剛好有完美的理由讓紀疏雨發澄清說明。
如今,倒是她想多了。
她一口一個老公叫着,渾然沒有察覺到周煜眼裡的煩躁。
“行了,他拒絕和我們溝通,我們隻能叫他的親屬來,他這種情節很嚴重,對面拒絕調節,現在已經去醫院驗傷了,要是想和解的話,準備好錢吧。”
警察莫名其妙被慕月兇了一通,此刻心情也不是太好。
留下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
偌大且空曠的走廊裡,隻剩下他們兩個。
慕月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默默地坐了下來。
“老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發生了什”
“還沒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