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傅臨川隻覺得心都揪緊了起來,抱住她的手也漸漸用力。
“我知道,很快就能到醫院,處理完傷口,就不會疼了。”
他說着,一遍又一遍拍着紀疏雨的後背,極盡溫柔。
到達醫院,處理完傷口後,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紀疏雨忍不住歎了口氣。
“偏偏傷到額角,會不會留疤啊。”
她的傷口剛才在醫生包紮的時候,從鏡子裡面看到了全貌。
傷口剛好在她的額角發際線那塊,大概五厘米那麼長,縫了幾針,紀疏雨數不清了。
不過傷口處現在敷着麻藥,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不會,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生,絕不會讓你的傷口留疤。”
聞言,紀疏雨轉頭看向傅臨川,鄭重地點了點頭。
“嗯,一定不會的。”
就像她的母親,也一定不會永遠這樣。
“休息一會吧,我去給顧鶴禹打個電話。”
紀疏雨點了點頭。
她确實擔心,但又像傅臨川所說的那樣,選擇相信顧鶴禹。
見她躺到病床上,傅臨川這才站起身往外走去。
他給顧鶴禹打去電話,鈴聲響了好一會,對面才有人接通。
“喂,怎麼樣了?”
顧鶴禹歎口氣,“狀态已經穩定下來了,隻不過我必須要提前和你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