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隻是可能性,就說明不一定是完全對的。”
傅臨川溫柔的說着,紀疏雨能夠感覺得到,他是想要安慰自己。
“沒關系的,我承受能力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差。”
更何況是她已經執着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心裡的執念其實早在悄然之間淡下。
“其實從很多年之前,我就知道會有這樣一天,媽媽的身體狀态一直不好,再加上當年的事情懸而未決,我其實一直都清楚這種情況。”
她說着,粲然一笑,眼裡有不甘,也有釋然。
“今天看到媽媽的情況,我還以為是在變好,或許可能是回光返照吧。”
傅臨川微微垂眸,回想起醫院的那一幕,淡淡道:“可是在周煜來之前,一切都很好,是在他提起當年事情的時候,才突然應激。”
他當時一直在觀察,對這些也都看在眼裡。
“疏雨,問題的關鍵不是周煜,是他提起了當年的事情。”
紀疏雨點了點頭,眼裡滿是認真。
“我一定會查清楚當年的事情,還我爸爸公道。”
見她眼神堅定,傅臨川似乎也确認了什麼事情,一雙眼睛裡面,滿是淡漠。
“對了,忘了和你說一件事,這周末傅家有一場家宴,你想去嗎?”
紀疏雨聞言回過神來。
她的思緒不由得想起上次回到傅家,本能生出抗拒。
可轉念一想,作為傅臨川的妻子,這本身就是她應做的事情。
“當然可以。”
傅臨川看着她臉上的笑容,輕聲問道:“你不用勉強自己。”
紀疏雨卻搖了搖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她也不想讓傅臨川因為這種小事而承受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