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談不上,我隻是不喜歡看你過得好。”
說完,她無比放肆的笑了一聲。
“你就是個小賤種,你媽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們母女兩個人簡直一樣,都是隻會破壞别人家庭的罪人!”
“我不允許你說我母親!”
母親就是她的逆鱗,也是她的底線。
“你又是什麼好東西?别以為我不知道,當年我爸公司出事,就是你們一家在背後搗的鬼!”
殊不知在紀疏雨說完這番話後,慕母很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就算知道又能怎樣,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你想給你父親翻案,你覺得可能嗎?活該你就這樣受着,你父親也會一直被釘在恥辱柱上,以為嫁了傅臨川就可以逆天改命,你可真是異想天開。”
面對她的嘲諷,紀疏雨咬緊了牙關。
她不停地掙紮着,恨不得現在就撕碎她這副醜惡的嘴臉。
“别這麼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做了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慕母說着,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去買點藥膏,可别讓她那雙手破了皮,到時候可就不好解釋了。”
男人聞言,輕輕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一時間,房間裡面隻剩下她們兩個人。
紀疏雨盡量平複下自己的心情,卻控制不住胃裡面那股惡心。
“你放開我,我可以發澄清說明,甚至可以親自錄視頻,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