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溟兄乃肅王殿下的人,對秦大将軍的處境似乎格外關心?”
滄溟倒也不介意替主子解釋一番,“我們王爺對秦家沒惡意。”
靈淵微微含笑,沒有惡意嗎?
他不過是個暗衛都知道,那些年肅王對秦家多有惡意。
靈淵先不去深究細想,隻抱拳點頭,“多謝滄溟兄。”
二人稱兄道弟,皆保持懷疑态度,各懷心思。
靈淵不免感慨,肅王手底下的護衛,果然非同凡響,這才幾日,他便暴露了。
靈淵回到秦桑的軍帳時,秦桑已經迷糊着與周公做夢,聽得靈淵喚她,這才驚醒過來。
靈淵走進軍帳,長話短說,将方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主子,是否派人去将秘折攔截下來?”
秦桑呵笑了聲,“不必。”
隻要打下勝仗,一切彈劾的奏章都是一堆廢紙。
倘若吃了敗仗,今日之密函,來日便是秦景安通敵叛國的鐵證!
“那滄溟屬下怕是不能再繼續盯着了,否則,可能會暴露”靈淵說得保守,事實上是,已經暴露了。
至于滄溟如何想,那就不得而知。
時至今日,秦桑覺得,滄溟十之八九就是盯着她和景安的,如此,斷不能自己把疑點給人送上去。
她看向靈淵,“嗯,往後不必刻意盯着了。”
靈淵點頭,又道:“那屬下現在去通知秦大将軍一聲?”
秦桑擡手阻止靈淵去,隻道:“告訴秦大将軍也不過是增加秦大将軍的心裡負擔,倒不如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