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你一個莊子上的小丫頭,你會什麼醫術,你定然是在說謊!”
蘇氏隻想抓住秦桑這個污點,想要把秦桑按死在恥辱柱上!
秦桑不跟蘇氏母女,還有趙傳攀扯,隻是看向秦族長,“族長爺爺,剛剛蘇氏親口承認,說是聽見别人說那些話,她和趙傳沒有弄清楚真相,就讓人傳揚我的是非,這不是作惡是什麼?”
秦族長點頭,随即讓人拿上蘇氏貼身嬷嬷,以及趙傳的那些親信親手畫押的證據上前,“蘇氏指使貼身嬷嬷下毒謀害秦氏主母,趙傳,默認蘇氏指使人抹黑秦桑丫頭名聲,兩件事,人證物證具在。”
趙傳腿一軟,“不是,族長——”
“不是什麼?還想狡辯?真當沒有人給秦丫頭做主了嗎?”
“我們秦家,雖然不說是什麼大家族,但,也不是沒有人了,讓你一個上門女婿欺負孤女,當真可惡!”
趙傳張了張嘴,“族長——”
秦族長擡手制止,“既然趙侍郎已經升官發财,還娶了續妻,便不再是秦家的贅婿,當年,秦氏的所有财産全部歸還,最多兩日,兩日之後全部滾出去,否則,别怪我等報官,你趙侍郎坐不穩官位,那蘇氏也有牢獄之災!”
這般一說,趙傳和蘇氏簡直被拿捏了命門,什麼也說不出來。
秦宛哭唧唧道:“族長爺爺,可是,我也姓秦啊。”
“對,對,我還是秦家人,如果不是,秦宛為何不是叫趙宛?”
秦桑道:“我母親隻生了我一個,至于她,”秦桑指着她,“并非我母親生的,沒有資格姓秦,你們一家三口,還是快些滾出秦家!”
“秦桑!”
“别叫我的名字,從你包庇蘇氏害死我母親,随後将年幼的我送去鄉下的農莊那時起,你就沒有将我當過你的女兒!”
秦族長原本還想勸一勸秦桑的,但是聽見秦桑這般說之後,頓時惱怒,這趙侍郎,分明就是吃絕戶!
這樣的贅婿,秦家的确是不需要!
“怎麼會,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