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公府的主屋内。
下人提了好幾桶水來,秦景安才去了盥洗室裡洗浴。
蘇冬蓮心裡惦記着秦桑的事情,畢竟三姐對那姑娘那麼好,不弄清楚,這心裡就不得勁。
多年夫妻。
她也顧不上什麼羞不羞的,直接進去了盥洗室,“夫君,妾身來伺候你吧。”
妾身妾身,秦景安聽着隻覺得好笑,他們多久不見後,冬蓮就會這般自稱,等熟悉之後,就自在幹練多了。
秦景安靠在浴桶上,“夫人要不脫了一起洗?”
“你老不羞。”
“咱們幾十年夫妻,有什麼好羞的?”
蘇冬蓮可不聽,走到他身後,拿了澡豆搓了搓,便給他按摩搓洗。
秦景安隻覺得那柔軟的手簡直勾魂攝魄。
他瞬間想做點兒别的。
蘇冬蓮拍開他的手,問道:“你不是說夜深的時候跟我說說?現在人都不在,孩子們也不在,咱們說說?”
秦景安深呼吸了一口氣,“你莫不是真聽信了那些傳聞,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
“我——”蘇冬蓮覺得理虧,她的确那麼想過,“我之前是那麼想過,可是後來,我又覺得秦姑娘那麼年輕,你也不是那種幹得出老牛吃嫩草的人。”
秦景安沒差點氣笑了。
可他看見夫人那風韻猶存的臉龐,那一鼙一笑都十分入他的心,隻道:“我當然不會,那你倒不如問問,當初三姐為何非要帶着秦姑娘去邊境找我?”
蘇冬蓮點頭,看着他有些不解:對啊,為什麼?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這是事實,而且,你絕不能告訴任何人,你娘家人,還有孩子們都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