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陽光曬在皮膚上,有種火辣辣的感覺。
秦桑也覺得自己夠瘋!
她剛剛竟想過,如果魏堇淵就是魏遲,如果當年魏遲也是害死她之一,那魏琰是不是也可以成為她複仇的助力!
皇權鬥争,向來血淋淋的,她若摻合,甚至會連累秦家。
走出禦花園,秦桑看見幾個侍衛守在路口,銀子站在路口來回的踱步,再見到秦桑的時候,這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沒事吧。”
秦桑搖搖頭,“無事。”
二人走過假山夾道,走到了另一處荷花池亭邊,看着滿池的荷花,秦桑不自覺的歎了一聲。
銀子剛剛并不知道秦桑見了什麼人,但她也不問。
不會兒,小紅和别的宮女送了點心茶水,水果過來涼亭,然後恭恭敬敬的退下。
直到天色漸晚之後,魏堇淵才在宮人的引薦下走到了秦桑所在的涼亭中。
他看着她笑。
秦桑摸了摸臉,似問銀子,她臉上莫不是有什麼髒東西。
銀子微微搖頭:姑娘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
秦桑起身,不知什麼地方傳來了琴音,以及宮廷中的大型樂器的試音聲。
魏堇淵說道:“我順便見了幾個大臣,商讨了一些政務,所以忙到現在,你自己是不是無聊極了?”
“還好,這禦花園很大,賞花很好。”
魏堇淵朝漣漪宮方向看了看,想起那日他們在漣漪宮的一切,不覺得喉嚨滾動,然後微微一笑,“太湖的荷花的确很美。”
秦桑一聽‘太湖’二字,神經瞬間緊繃,她也朝着魏堇淵的眸光轉身看過去,隻見遠處那若隐若現的宮殿,似乎正是‘漣漪宮’。
而漣漪宮外水天兩色的盡頭,那不是太湖是什麼?
難怪這處有這麼大片的荷花池。
秦桑别開臉,不接魏堇淵的話,隻覺得臉頰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