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這樣就迫不及待出來,溫甯,你就這麼缺男人?”
他的聲音帶着慣有的冷漠,還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故意把自己弄濕勾引我?你的手段還是這麼低級。”
溫甯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下意識地抓緊浴巾邊緣,指節泛白。
“秦冽,你進别人房間不會敲門嗎?給我滾出去!”
“别人?”
秦冽嗤笑一聲,邁開長腿走進來,反手“砰”地一聲帶上房門,将外面的夜色徹底隔絕。
“别忘了,這裡是望江苑,我的地方。我想進哪個房間,想什麼時候進,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他步步逼近,強大的壓迫感讓溫甯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後背抵住冰冷的牆壁。
秦冽将手裡的藥膏扔到床上,藥管撞在柔軟的被褥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老爺子那幾拐杖沒打死你,算你命大。”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裡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後背的傷不上藥?想留着疤,以後好拿出來賣慘?”
溫甯被他的話刺得心頭火起,擡起下巴迎上他的視線。
“我的事不用你管!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
“脾氣倒是見長。”
秦冽伸出手,指尖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臉頰,卻在半空中停住,轉而猛地拽住她裹在身上的浴巾一角。
浴巾本就系得松散,被他這麼一扯,瞬間松了開來,滑落大半,露出光滑細膩的肩膀和後背猙獰的鞭傷。
溫甯驚呼一聲,慌忙伸手去拉浴巾,臉色蒼白如紙。
“秦冽你混蛋!”
她又羞又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掉下來。
秦冽的目光落在她後背的傷痕上,那道深紅色的印記蜿蜒而下,在白皙肌膚的映襯下格外刺眼。
他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心底竟莫名地升起一絲煩躁。更讓他震驚的是,看到她慌亂又倔強的模樣,身體竟然起了不該有的反應。
這絕不可能。
他明明最厭惡這個女人,厭惡她的虛僞,厭惡她的糾纏不休。
“裝什麼清純?”
他壓下心頭的異樣,俯身将她按在牆壁上,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剛才在車裡不是挺有能耐嗎?現在知道怕了?”
“既然這麼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成全你。”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着一絲自己都沒察覺的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