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看了眼手機，趕緊站起來，“走走走，吃飯去。”
路過老張的工位時，看到他正對着電腦唉聲歎氣。
“張哥，吃飯去啊？”
溫甯問。
老張擺擺手：“你們去吧，我這案子還沒弄完呢。”
“别太累了。”
江嶼拍了拍他的肩膀，“飯還是要吃的。”
“知道知道。”
老張頭也沒擡，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
出了律所，江嶼問：“還吃牛肉面？”
溫甯想了想：“要不換個吧，我看到隔壁有家馄饨店。”
“行。”
江嶼笑着說，“聽你的。”
馄饨店很小，隻有四張桌子，老闆娘是個胖乎乎的阿姨，看到他們就熱情地招呼：“兩位想吃點啥？”
“兩碗鮮肉馄饨，多加香菜。”江嶼熟門熟路地說。
“好嘞。”
溫甯有點驚訝：“你經常來？”
“嗯，以前加班晚了，就來這兒吃碗馄饨。”
江嶼說，“老闆娘包的馄饨，餡大皮薄。”
很快，兩碗熱氣騰騰的馄饨端了上來，湯裡飄着綠油油的香菜，聞着就香。
溫甯拿起勺子，剛要吃，手機忽然響了。
屏幕上跳動着“肖涵”兩個字，她的手猛地一抖，勺子差點掉在桌上。
江嶼察覺到她的異樣：“怎麼了？”
溫甯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溫甯！你趕緊給我打五千塊錢！”
肖涵的聲音在電話裡尖聲叫道，“我有急用！”
溫甯握着手機的手指緊了緊：“我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