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雲舒你幫我向我娘求求情,讓她原諒我,好不好?”
見秦雲舒不說話,徐修遠激動:
“雲舒你之前還勸我跟她道歉來的,你看我現在都跟她道歉了,但她就是不原諒我。她那麼喜歡你,你幫我勸勸她,讓她原諒我,好不好?”
秦雲舒此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自作孽啊,她當時多嘴什麼。
見秦雲舒皺眉,徐修遠知道她猶豫了,立即像以前在京城一般哄起秦雲舒來。
但他卻不知道現在的秦雲舒,看到他這個樣子更覺得害怕。
一個人怎麼做到前後兩副面孔的?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這種人太可怕了。
秦雲舒沒敢把話給說死,搪塞了幾句就匆匆離開。
徐修遠看着秦雲舒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冷哼。
還以為有多難,這不是乖乖去幫自己說好話了嗎?
女人就那樣,随便哄兩句,就什麼都聽你的,簡單好騙得很。
想到身上的糖,徐修遠怕融了,連忙轉身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而此時林沫這邊。
徐懷謙也像一塊狗皮膏藥一般黏着她不放。
她去到那,他跟到那。
她做什麼,他也跟着插一把手。
那癞皮狗的無賴樣,直接把林沫給整樂了。
走不要臉無賴路?
行!
滿足!
想到這,林沫腳一拐,直接往旁邊的地裡走去。
被黑色籠罩的土地,四周都散發着一股駭人的氣息,讓人忍不住心頭發寒。
看了一眼四周,人都沒一個,徐懷謙不解地看向林沫,“夫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自然是找吃的?不然你以為吃的會從天上往下掉?”林沫掃了他一眼,随後搖頭:
“都逃荒了,侯爺還養尊處優,怪不得做得出殺人掠貨的事情來。”
徐懷謙碰了個軟釘子,一時說不出話來。
看到林沫拿了跟木棍要刨地,他立即殷勤地伸出還能動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