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被背信棄義,就以為别人跟他一樣髒。
果然心髒的人看什麼都是髒的,我不過是與你在這裡碰到說了幾句話,落在他眼裡就是我不守婦道。
我活了幾十年,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人潑髒水。
敢給我潑髒水,我先把他給弄死。”
國師苦笑,“忠義侯夫人你還是先冷靜。
這就是個誤會,說清楚就好,沒必要鬧得這麼兇。”
而徐懷謙則捂着頭上的傷狼狽地站了起來,他雙眼陰沉地盯着林沫和國師兩人:
“你們少在這裡給我惺惺作态。
林沫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我要休了你這不少婦道的賤人。
還有國師,我把你當長輩,你卻盯上了我的女人。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一大把年紀了,你确定你那玩意兒還能用?”
這話一出,不少人直接捂嘴偷笑。
可不是嗎?
國師年過六旬,這個年紀恐怕也是心有餘力而氣不足,應該不能用了才是。
國師被氣紅了臉,“徐懷謙你胡說八道什麼?
你給我閉嘴!”
怪不得!
怪不得和林沫這麼多年,沒收到一任何一點好處,因為他自己就是一團扶不起牆的爛泥。
像他這種人,就該活在爛泥堆裡。
“敢做不敢讓人說嗎?”徐懷謙獰笑:
“我偏要說,我還要鬧得人盡皆知。”
徐懷謙覺得自己已經被他們兩人給毀了,所以幹脆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