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反應過來。
随後他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好一會，“我早該猜到的才對。
果然，天命不可違啊。”
說着，他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這一笑，他忍不住咳嗽起來，嘴角的血也變得越發明顯。
林沫沒有說話，任由對方發癫，隻是眼底的諷刺怎麼也藏不住。
等他笑夠了，林沫才搖頭，“說吧。”
瞧見他盯着自己不說這個，林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怎麼？事到如今還我裝傻？
我閨女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換走我閨女，最後還殺了她？
她就是一個嬰兒而已，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說這話時，林沫雙手死死的握成了拳頭。
她恨！
她閨女招誰惹誰了？
明明她剛出身，明明她什麼都不動，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國師愣了一下，“你知道了？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說這話時，她聲音變得急促。
“我不該知道嗎？”林沫一臉扭曲：
“出京城之前我就已經知道，我現在隻想知道為什麼？
我閨女為什麼非死不可？”
國師抿起了嘴，他沒看林沫，而是閉上了雙眼：
“你别問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想報仇，可以殺了我，用我的命給她償命！”
“哈哈！”
林沫笑了起來，等笑聲停止時，她雙眼也變得陰森猙獰：
“你覺得你有的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