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臨懵了,他才出侯府,便被人挾持了?
竟如此嚣張嗎?
昏暗的巷中,後背重重撞上冰冷濕滑的牆壁。
疼得他悶哼一聲。
轉頭一看,原來是江澈。
“怎麼是你?”
江臨一臉嫌惡,直接将江澈推開,絲毫不顧他的手裡還握着一把匕首,仿佛斷定了他不敢動手的。
江澈先是一愣,而後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多日未曾打理的發髻散亂,帶着一股窮途末路的兇狠。
“江臨,你敢耍我?”
“我在客棧外等了你幾天,你死哪裡去了?”
說好的銀子呢?
這小子,難道當他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嗎?
“松手!”
江臨嫌惡至極,用力掰開他的手指,理了理自己被扯皺的衣袍,“我的銀子被人偷光了,我現在身無分文。”
再問,也是沒有。
“偷了?”
“哈哈哈哈哈哈”
江澈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嗤笑聲尖銳刺耳,“侯府三公子的院裡遭賊了?你拿我當傻子嗎?”
“呵,你愛信不信。”
别說他不信,江臨也不願相信,但他的銀子就是被偷了。
偷竊之人極有可能是江淮。
“我當然不信!”江澈又一次抓住江臨的衣襟,将他狠狠按在了牆上,“我看你就是想賴賬!”
“江臨,我告訴你,今日要是見不到錢,我現在就闖進侯府,當着爹娘的面,好好說道你在外面養清倌人的風流債。”
“我倒要看看,爹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你敢?”江臨的臉色瞬間煞白,心髒狂跳,聲音因驚怒而微微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