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的歎了聲，看向管家：“我說我要走了嗎？”
“你，不走嗎？”
管家仔細回憶，那會兒他們少爺把玩着手機突然站起來說有事要先走，怎麼少夫人一來他就改口了？
陸衍琛本想進屋，但是想想卻又停住，撥給周以南。
周以南心裡暗暗叫苦，自打姜檸找他弄了份離婚協議被陸衍琛知道後他就整夜整夜的做噩夢，這會兒又接到陸衍琛的電話，他哆哆嗦嗦的接起來：“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明天要去出差。”
“啊？”
“後天也是。”
陸衍琛說完挂斷。
周以南卻傻眼了，他又能出差了嗎？
管家不知道陸衍琛在跟誰通電話，總之他覺得他們少爺是有些霸道的好像。
——
老太太拉着姜檸去餐廳，一邊走一邊又唠叨起來：“檸檸你要不來，奶奶這飯都吃不香的，你以後能不能多來陪奶奶吃飯？”
“嗯，那我以後常來。”
姜檸哄着老太太開心。
“哎呦，我們檸檸真可人，不像是那臭小子，整天擺着張臭臉給我，檸檸你到底怎麼受得了他的？”
老太太說着還不忘回頭瞪了眼後面跟着的她寶貝孫子。
“衍琛是外冷内熱的性格嘛。”
姜檸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告訴長輩們他們要離婚的事，也不想破壞了這麼好的氛圍，便隻撿着老太太愛聽的說。
陸衍琛卻在後面盯了她一眼，心想他在她心裡是外冷内熱的類型？
不過又想到蘇陽說她今天跟陳老師出去了一天，便立即又臭臉。
吃飯的時候姜檸忘記自己臉上的巴掌印，把頭發往耳後勾去，暖色的燈光下她左臉腫的老高，還有點跟膚色不同的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