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父裴母兩人沒有言語,裴父語調下沉,“你跟我進屋去。”
裴明遠和吳清兩人瞧着這一幕,眼神茫然,在他們之間來回打量,左憐牽着孩子,扯了扯嘴角苦澀解釋道:“今天在宴會上年年受到一些驚吓,不過現在沒什麼事了,我先帶着他回屋。”
夫妻倆有些懵,這一個個的怎麼都怪怪的,參加個訂婚宴回來臉上黑沉得不行,搞得像是發生什麼大事一般。
安安在屋内聽見外面的動靜,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跶下來,打開門走到外面,“爸媽,小叔有沒有給我帶什麼好吃的回來?我聽說訂婚宴上都有很多好吃的!”
夫妻倆人正在思索着發生了什麼,聽見自家兒子的話,擡手趕了趕,“去去去,别在這裡搗亂,大晚上的你不睡覺在幹嘛,趕緊給我回房間睡覺去。”
安安撇撇嘴,讪讪離開,依依不舍看向裡面關上房門的屋子,重新躺回自己的床上。
裴明遠走到父母房間門口,擡手敲門後進入房間,坐在旁邊位置上。
裴明謙瞧着三堂會審一樣的場面,心裡一陣無奈。
“說說吧,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裴父雙手放在腿上,盯着自家兒子。
自己養大的兒子,裴父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雖說心中不高興,但也給他時間來解釋。
“我調查到一些線索,前兩天一直沒有在家,就是因為這件事。有關于左憐身份,并不像是她給自己營造得那麼簡單。”
裴明謙笃定地說道:“她身份不純,有一些異常,不過現在我還在調查當中。”
裴母撇過去,否認道:“不可能,這幾天我和左憐這個孩子相處下來,她沒什麼心眼子,怎麼可能身份不純,她能有什麼隐瞞的?”
裴父也不相信,左憐看着不像是個有心眼子的。
裴明謙猜到他們不會相信,“今天訂婚宴上,在你們沒來之前,左憐抱着孩子一個勁的說媛媛不是,把髒水都潑到媛媛身上。”
“明明是裴年搶媛媛的東西,她上來就說是媛媛的錯。後來裴年都還沒有解釋什麼,她倒是急着開口替裴年辯解,既然知道裴年是因為媛媛身上相似的同心鎖才發生争執,一開始的行為不就是明顯潑髒水嗎?”
裴明謙這話說完,裴父裴母兩人沒太理解,他們不知道一開始都發生了什麼。
見他們聽得雲裡霧裡,裴明謙把整件事都講述完,再将左憐反常舉動說出來,說完後,轉過頭看向裴明遠,“大哥你說,明擺着左憐就是有問題,說不準還是她故意指使裴年上去的。”
裴明遠點頭認可,“确實是這樣,如果按照明謙的說法來,這個左憐着實有些問題。”
裴父裴母兩人盡管再不想相信這件事,面對兩個兒子的分析,也隻能漸漸接受。
裴明謙見他們态度軟和下來,接着說道:“還有,我和江挽棠之間的事情,肯定是真的,挽棠在生前做過那麼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