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周謹言見孟清遠在這裡,沒有含糊,他感覺自己後腦勺還有點疼,想必是暈倒的時候磕到頭了。
孟清遠低聲提醒道:“現在還不确定,結果沒出來,不過我基本斷定,你是被人下毒了,導緻你舊疾複發,甚至變得比以前更嚴重。”
周謹言聞言,氣得火冒三丈,“誰幹的這麼缺德事!”
情緒上頭後,頭就開始疼,他擡起左手,手掌捂着腦袋,緊皺眉頭。
孟清遠在旁邊看着他這樣,無奈提醒道:“你還是消停一點,你現在的身體可經不住你造,少生氣能減少一些頭疼的負擔。”
“還有,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在醫院裡待着,别想着出去幹什麼事,明白了嗎?”
孟清遠緊盯着他,周謹言沒說話,眼神陰鸷,别讓他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鬼,否則,他一定會讓這背後的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媛媛看他不答應,轉過頭眼神警告周謹言,接觸到媛媛不善的目光後,周謹言這才答應下來,“好,我知道了,要是有什麼有用的消息你們記得及時和我說。”
“不過,我想起那天行刺的人,你要是調查的話可以從這方面入手,我覺得他可能有嫌疑。”周謹言語氣帶有幾分笃定在裡面。
孟清遠得知後,沒有猶豫,“過會我就跑一趟警局,你安心養傷。”
警局内。
孟清遠身份不一般,到警局後,有專門的人出來接待,“您怎麼來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醫術了得,在這一塊名聲已經出去了,有時候找他看病一票難求。孟清遠直奔主題,将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接待的人将負責這件事的人喊出來,事關周謹言,國家科研人員,大家都不敢含糊,“今天帶回來的這個人我們審問了,對方在被抓回來之後就情緒激動,說自己完全不認識周先生。”
“那他撒出去的東西是什麼?問了嗎?”
警員回答道:“他說就是随手買的,普通粉末而已,沒什麼特别用處。”
孟清遠一聽就知道這些話不過是含糊其辭的借口,要是真和這個人說的一樣,為什麼在自己被抓住後還要撒東西?目的在哪裡?又不能傷害人。
“我想見一見這個人。”
“你們調查清楚了沒?能不能給我一個結果,就說我是要坐牢還是打算把我放出去?”審問室内,雙手雙腳被拷着的男人四下張望,這屋内沒人,他無趣地打量四周。
不過多時,審訊室門被打開,孟清遠沉穩有力的步子邁進去,在看見對方時,仔細觀察幾眼。
他在觀察對方的同時,對方也在觀察他,“喂,我說,你到底有沒有事?該問的話你們都問完了,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要麼,你們直接處刑,要不然你們就趕緊把我放出去也行,反正我不介意。”
對方吊兒郎當,語氣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