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看不出來嗎?”張展沉聲說道。
“為什麼下藥?你們之間有什麼仇恨?”警官看着上面的資料,“看資料上顯示,周謹言教授應該算是你的伯樂,你所在的實驗室也是他個人實驗室,要是他出事,對你來說并沒有什麼好處。”
張展在警官提及周謹言名字時,微不可察蹙眉,心中升騰起一陣厭煩,他并不打算回答這些問題。
“警官,有什麼懲罰随便,但能不能搞快點,别在這裡問東問西的。”
警察沒有聽從張展的話,雙手交疊放在身前,“根據我們調查到的消息,周謹言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研究員,在各個領域都發表過不少論刊,殺了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位女警官站在一旁,聽見這話,她緊跟着接了一句,“而且,據我們所知,他平時對你還不錯,完全不存在苛待下屬,你殺他是被人蠱惑還是收取利益?”
張展聽着他們的話,放在身前的手緊緊攥着,見女警官說完後,他徹底忍不住,爆發出來,雙眼充斥着血絲,怒視面前的兩位警察,他冷笑一聲,語氣嘲諷地說道:“他?優秀,他占用我的研究成果,學術不端的人,還擁有這麼大一個實驗室。”
“當年如果不是他把我的研究成果占了,現在說不定這個實驗室都應該是我的!”
張展情緒激動,掙紮着想從位置上起來,可他被牢牢禁锢着,動彈不得。
“對,我就是對周謹言懷恨在心,所以才利用工作之便對他下毒,現在他進醫院的事情也有我的手筆!”
張展一五一十把話全說了出來,不管不顧,他的坦誠隻是不想繼續忍耐。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把這些全部都記錄下來,經過一番細節審問之後,确認張展是兇手,因學術嫉妒,以為自己研究成功被周謹言占用,因此對周謹言懷恨在心,伺機下手。
真相出來之後,警局這邊給了周謹言一個交代,把事情的經過全都詳細說清楚。周謹言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他很相信張展,所以完全沒想過,甚至根本沒懷疑過張展。
孟清遠拍了拍他肩膀,這次倒是沒說什麼陰陽怪氣嘲諷的詞語,“我這兩天一直忙活着給你研究清理你身體毒素的特效藥,到時候保管一管藥下去,直接給你治療得透透徹徹。”
“謝謝了。”周謹言沒心思開玩笑,真誠道謝一聲。
在周謹言服用了特效藥後,體内毒素清除,身體也逐漸開始恢複。
在這期間媛媛知道他心情不佳,所以經常用一些好玩意,逗他開心。
等到一個星期後,周謹言身體無恙,确認能夠外出後,他獨自一人去到公安局,申請面見張展。
張展得到消息,有人要見自己,他可不記得自己在外面還有其他親戚,何況自己出這檔子事,其他人都是避之不及,生怕牽連自己躲着走,誰還會來見自己?
直到看見周謹言的臉,在張展平靜如水的内心砸下一塊巨石,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呵,周謹言你來做什麼,沒想到現在你倒是還有閑心思來看我笑話!不過我沒有被判死刑,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我遲早有一天會出去,到時候希望你還能活着。”
周謹言抿唇,安靜等面前的人說完話,随後失落地說道:“你你說的那篇報道,因為存在政治問題被下,按照上面的意思,你本應該被除名,隻是當初我看重你的能力,覺得是個可造人才,極力保下你,這才讓你有機會繼續從事這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