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自己宦官的身份,是絕不會讓傅流瑩有孕來破壞自己的大計。
傅流瑩從天黑等到天亮。
殘風都沒想到她竟有如此之毅力。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面被人推開,傅流瑩焦急的上前,沒想到,走出來的人是另一名男子。
看到白輕塵,傅流瑩的眼底劃過一抹震驚,前世她聽過一些兩人的傳聞,形影不離,生死不棄。
是有斷袖之癖。
“别誤會!昨夜我隻是為他施針療傷罷了。”白輕塵瞧見傅流瑩的神情,出聲解釋。
這京城裡的小姑娘,每日追他從城南到城北,他挑都挑不過來,怎會有龍陽之好!
傅流瑩抿了抿唇,正欲開口時,蕭玹冷漠的嗓音自裡傳出:“進來。”
“是。”
傅流瑩回神過來,盈盈的踏上台階,跨過門檻後,便見到了在屋内站着的,穿着一件紫色長袍的蕭玹。
蕭玹戴着一頂帽子,三千發絲順到腦後,高大的身軀,冷戾的眉眼,昨日傷勢早就已經褪去。
“何事,竟能讓你在本督主的院外守了一夜?”
蕭玹眸子帶着一抹審視之下的打量,更充斥着無盡的冷意。
傅流瑩眼底有狠,卻不是個傻子,昨夜從他到傅凜,所有的話她都清清楚楚,更知曉計劃。
“奴婢得回傅家。”
傅流瑩明白,現下她留下來,背靠蕭玹,是最好的。
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暫時,她還不能讓他們想到她跟蕭玹的關系。
蕭玹瞥見傅流瑩眼底的那麼決然。
還未說話,傅流瑩就跪在蕭玹面前,面無表情地表忠心,“奴婢生是九千歲的人,死是九千歲的鬼,誓當”
不等傅流瑩把話說完,蕭玹就冷戾的打斷傅流瑩:“少在本督主的面前說這些死人話。”
“是。”
傅流瑩叩頭,手心朝上。
随後,傅流瑩轉身離開。
在她走後,蕭玹漠然的出聲:“殘風,盯着她。”
“是。”
殘風雙手作揖,跟上傅流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