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螢心底冷笑。
這一輩子,她絕對不會再犯前世的錯誤。
傅流螢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袖,“若是搜不出來呢?父親打算如何處置誣告之人?”
傅莽沒有說話,似乎在猶豫着什麼。
見傅莽語塞,她輕撫腰間令牌,“父親該不會厚此薄彼吧?太後娘娘在春日宴上已經大發雷霆,不滿将軍府偏寵養女冷落嫡女的态度,若是今日之事在傳到太後娘娘的眼中父親以為如何?”
傅流螢輕笑了一聲,“太後娘娘将這枚令牌賜予了我,我可以随意出入宮中”
令牌上的金線在燭光下泛着冷光,傅莽臉色變了又變。
傅莽最終咬牙道:“你想怎樣?”
“若搜不出人”傅流螢一字一頓道,“我要傅明雪當衆向我叩頭認錯,跪到我滿意為止,還要在祠堂跪滿一月,抄寫《女誡》千遍。”
“你!”傅凜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明雪身子弱,怎能”
“三哥這般心疼,不如替她跪?“傅流螢冷笑,“還是說,你們敢做不敢當?”
傅明雪聞言哭得更兇,整個人幾乎癱軟在柳飛燕懷裡。
她怎麼也沒想到,傅流螢竟敢提出如此羞辱她的要求。
讓她當着衆人的面向她下跪做夢去吧。
父親母親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好,我答應你,傅流螢如果你敢私藏野男人,就别怪我這個父親不念父女之情。”
傅明雪的臉色白了又青。
她是隐約看到傅流螢帶着一個男人回來。
但是太遠了她瞧的不是很真切。
她隻是抱着試試看的态度來抓傅流螢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