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傅流螢轉身看向傅莽,“父親,祠堂的蒲團記得換成硬木的。”
傅莽的臉色一僵,冰冷的神色緊盯着傅流螢。
這個逆女!
傅流螢才不管傅莽怎麼看她。
隻要他們不開心,她就高興。
她俯身在傅明雪耳邊輕聲道,“明雪妹妹妹,女戒抄錯一個字,重抄十遍,以此累計疊加,我會派我的貼身侍女春芽好好看着妹妹。”
傅明雪的身形搖搖欲墜,随後被兩個婆子架着胳膊拖出去,那雙含淚的眼睛裡淬滿了毒。
她死死盯着傅流螢,嘴唇顫抖着無聲說了幾個字。
傅流螢看得分明。
“你給我等着。”
“妹妹還是省些力氣吧。”傅流螢用帕子掩着嘴角,聲音輕得隻有她們二人能聽見。
“待會兒祠堂裡的蒲團可是硬木的,跪一天,膝蓋都會疼痛難忍,更别說足足跪上一個月,那膝蓋會廢的。”
傅明雪身子一僵,眼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傅流螢卻已轉身,裙擺飛揚間帶起一陣冷香。
傅莽鐵青着臉大步離去,柳飛燕扶着額頭被容佩攙走,隻剩下傅凜還站在原地,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傅流螢!”他猛地沖上前,眼底充滿了憤怒,“你非要這樣羞辱明雪才甘心嗎?你的心怎麼那麼毒那麼狠?”
傅流螢不緊不慢地倒了杯茶,氤氲的熱氣模糊了她眼底的冷意。
“三哥,你說這話好沒道理,方才要搜我院子時,怎麼不見你為我說半句話?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妹妹?”
傅流螢說着忽的輕笑了一聲,“是不是在三哥眼裡親妹妹比不上情妹妹?”
“你胡說八道什麼?”傅凜下意識的反駁可是眼底的心虛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傅流螢将他眼底的情緒不動聲色的看在眼中。